“啧，我说什么你听什么就完了，事儿那么多呢。我发现你们现在是有点分不清大小毛了是么？回头我和冉处长和黄处长说，好好盯着你们得。”

“喂？柴主任嘛？哎哎哎，我是津海师大思政的老张啊，最近忙么？”

“张主任啊，跟我还这么客气呢，有啥事儿您就说就得了。”

“那个，这周您有空么？我请您出来，咱吃个饭要不？”

“张主任，如果是查教授的事儿的话，那就不用了哈。学术自由，争论自由，查教授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立场，我认同他的立场，这个没什么的，就是相对来说可能就是有点学术冲突罢了。没事的。”

“柴主任，您看，今年马上也要培训和考试了，这个……”

“张主任，您放心，我做人还没那么下作，不然教育部也不会一直让我带着这个主任的名头了。至于查教授，您放心，我对他个人没有意见。”

“哎，柴主任，您这让我怎么说呢。”

“行了张主任，再说了，您那点酒量，跟我这还没喝个底儿您就桌子底下了，到时候嫂夫人还得收拾你。”

“哎，那行。”

挂了电话之后，柴明扬也就没在管别的了。但是在那边，查教授在张主任办公室听着打电话自己有点慌。

他回去也打听了一下，还跟自己的师爷也侧面问了一下，结果他发现，自己这次真的踢到铁板了，而且这两篇论文，自己的师爷真的看过，也给了修改意见，而且很多东西真的要放到华北地区新大纲里面。

他赶紧找到了张主任，想让张主任从中间说和一下，结果柴明扬直接拒绝了。当然也不算拒绝，毕竟在柴明扬这里，这真不算什么事儿了。虽然教授有自己的脾气，有自己的追求秉性，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尤其是文科教授，没有理科教授那种独一无二的手艺，有时候可能就要，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查教授，你也听见了，柴主任的话就是这样的。我能做的都做了。”

“那……您说我……主动去呢？”

“别了，柴主任我有一些了解，他不是那么严格和下作的人，他既然说了这个事儿到这就完了，那就算结束了。不过查教授，我知道你可能对学术有追求，但是这里毕竟是北方，是天子脚下，很多东西，不是你我的意志能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