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吧,好像就是军医大医院。”
“行,谢谢婶儿了。”
“小忠是个好孩子,他这不请假,你们可别处理他啊。”
“您放心,这是好事儿,我们肯定不会的了。”
“行行,天也晚了,老师吃完饭就在我家凑活一晚上,明天一早让我们家那口子送你到车站去。村长,也在这吃吧。”
“行,我老早就想过来蹭婶儿一顿饭了。柴校长,婶儿做饭可是这个。”
“那行,我也蹭一顿。”
“哎呀这话说得,到家里来就是客,还是许忠的老师。这老师就是文曲星下凡,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吃完晚饭,许忠的大姨给柴明扬收拾好了客房说:“老师,乡下人家,条件差了点,您就将就将就。这被褥都是新的。没用过的。”
“没事儿婶儿,您这太客气了。”
转天一早,柴明扬在他家吃完早饭,临走的时候在枕头下面放了五百块钱,然后许忠姨夫就开车送柴明扬到了火车站。一路上姨夫也再说:“老许这人命苦啊,村里面原来穷,没有水,电还是后来国家给拉过来的电。许忠他爹当了村长之后从山上的山泉引了水管到了村里,每家每户才不用去挑水。
后来有了扶贫政策,修了路,他爹就带着我们开山种树,这村里面才慢慢富起来。后来岁数大了,这小孔也过来了,老许身体也不行了,就退了,但是这身子骨是一天不如一天,长安啊,帝都、魔都、津海都走遍了,说已经是晚期了,只能换肝了,但是我们这些人都去检测了,都差点意思。他爹有个兄弟倒是行,也就是勉强能用。
本来大家商量好不告诉许忠,再等等外面的,实在不行就用他兄弟的,但是过年回来实在没瞒住,那个脸都是黄的。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小忠就坐不住了,转身就去医院做了检测,还真没问题。这不排到手术就赶紧去长安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