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柴校，从您嘴里说出来求这个字这不是要我们命么。有事儿您言语就完了呗。”

“那不行，求人办事儿还是得有个态度了。那个啥。我们家那口子。写了个论文投到咱们学报了，你看看……”

“啊？弟妹的论文啊。好说好说好说，叫什么，题目是什么我提出来赶紧审。”

“麻烦麻烦，别打乱正常流程啊。”

“没啥事儿，下个月的正好有一片人家撤稿了，正好空出来一个，我就放上去了。”

“来得及么？符合流程么？”

“不碍的不碍的。都内部的人，有啥事儿说不了的。”

“那行，名字和题目我发给您。受累受累。”

“柴校你说这个话就见外啦。”

挂了电话，柴明扬把论文题目和姚娜的名字发了过去。对方回了个ok的手势。剩下的柴明扬就不管了。至于论文质量，那不是他考虑的问题。该改就改，这个他还是相信学报的，毕竟牌子是不能砸了，无非就是怎么改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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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人大学报……那说实话真的要找人了……但是找谁呢……理工的吕校长？还是师大的老杨？但是杨萌梦这个事儿吧……柴明扬多少觉得有点对不起老杨。啧……这个事儿就很尴尬了。人家把闺女送过来读书，然后和自己的博士搞到一起……这多少有点……

但是想了想，人大毕竟还是文科类院校，找吕校长吧……多少有点差关系了。算了心一横，给老杨打电话。

“哎？老杨啊。我啊，柴明扬啊。”

“柴大导师啊，啥事儿啊。”

“哎哎老杨老杨，还生气呢。别别别，算我错了行么？”

“哼！我告诉你！等你闺女带回来一个黄毛我看你怎么想！”

“是是是，这不是板子不在自己身上不觉得疼嘛，兴许过两年我也疼了。”

“行了，不说那个事儿了。萌梦放假回来也和我说了，能咋办？女大不由爹。我能咋办啊。爱咋咋地吧。但是你给我盯好了，别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儿了。”

出格的事儿……兴许这俩都已经干完了……你现在说有点太晚了。但是漂亮话还要说。

“没问题，在我这你放心！我看住了给你！”

正打着电话，柴明扬的手机响了起来。一个帝都的座机号。

“哎？你找我啥事儿？”

“一会我给你回过去啊，我这有个帝都的座机号打过来，我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