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今天,轩辕澈大咧咧地往前面一站,像个太监总管似的问大家有没有要告状的,韩伯瑜立马站出来。
“启禀陛下,微臣有本启奏,臣要奏司徒陆博林贪赃枉法,草菅人命!”
陆博林想要学着昨天韩伯瑜的样子,跪下来哭诉自己冤枉,但韩伯瑜不止有奏折,还有证据。
“八年前,陆博林的侄子看上京郊一处庄子,为了低价买入,竟让人在庄子里投毒!”
陆博林立即反驳:“陛下,微臣没有!一个庄子里上百人,倘若微臣的侄子真的投毒,害死这上百人,难道京兆尹和大理寺都接不到举报,他们都是摆设吗?”
大理寺卿和京兆府尹都要气死了,你俩掐架拉上我俩干啥!
但既然被点名,大理寺卿和京兆府尹也只能站出来:“回禀陛下,微臣等的确没有收到这类的案件。”
韩伯瑜冷哼道:“你们当然不会收到案件,因为那陆博林的侄子也是个有头脑的,他投的不是一般的毒,而是天花之毒,那庄子的主人哪儿敢张扬?只得悄悄地把死了的人烧了,又把庄子用石灰水刷了几遍,最后便宜卖给了陆博林的侄子。”
“可怜陆博林的侄子为了一己私欲害死几十口人,最小的还是襁褓中的婴儿!”
“事后,陆博林的侄子想把动手投毒之人杀人灭口,是微臣无意中救了那人,那人手里还有物证可以指证陆家!”
陆博林心中已然有了决断,立刻跪下哭诉:“陛下,小侄一事微臣的确不知,但微臣愿意亲自绑了小侄交由大理寺审理,倘若当真草菅人命,定当让他伏法!可是微臣并没有贪赃枉法,臣冤枉!”
“你有!”韩伯瑜怒喝道:“你家的茅厕都是金丝楠木的!你家的灶台都是金砖的!就凭你那一点儿俸禄,你怎么买得起这些好东西?”
“你家的妻妾每日都是用牛乳洗澡,如此奢靡的行径,你可能解释得清楚,你的钱是从哪儿来的?”
陆博林犟嘴:“我花我夫人的嫁妆,不行吗?”
齐忆烟奇怪道:“你夫人家只有一个小酒馆儿,她哪儿来那么多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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