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的霜花猛地浑身痉挛,疼得醒了过来。
东海太子盯着霜花,问她:“你背后的主谋是谁?”
霜花疼得浑身发抖,却还在颤声道:“太子殿下饶命,奴婢只是一时糊涂,并没有人指使奴婢……”
东海太子的脸上最后一次露出失望的表情,对齐忆烟拱手一礼:“陛下,既然这婢女已经吃了蛊虫,那便不要再施针刑了吧。让嬷嬷们把针撤了吧。”
齐忆烟后槽牙都跟着疼了。绣花针扎进去是疼的,拽出来依然是疼的,等于一进一出要疼两次。
看来东海太子也是动了杀心。
齐忆烟悄悄吐了吐舌头,东海太子果然是个能成大事儿的人。
不管之前对霜花有怎样的心思,在知道霜花对他动手之后,东海太子可是一点情面都不留,下手都不带犹豫的。
齐忆烟对精奇嬷嬷们摆了摆手:“罢了,人家主子都说话了,那就把针抽出来吧。”
精奇嬷嬷们虽然常年不见主子,但也都是人精子,看一眼主子的脸色,便知道这下手是该轻还是该重。
那个带头的清瘦嬷嬷把针慢悠悠地拧出来,每拔一根针,上面都还带着一丝血肉。
其他几个嬷嬷自然也都会这种手法,霜花再一次疼得晕过去,又疼得醒过来,然后再疼晕过去,又疼醒过来。
精奇嬷嬷们把针拔出来放在一个盘子里,清瘦嬷嬷举起盘子给东海太子看。
东海太子一脸不忍地别过头道:“太血腥了,太残忍了,这都是霜花的血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父精母血岂能丢弃?还要劳烦嬷嬷们,把这血肉再给霜花送回去吧。”
精奇嬷嬷们互相对视了一眼,有点没太明白这位公子哥儿到底在说啥。
难道他不想看到她们这么残忍的施刑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