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些没用的置气,不仅没用,还特别愚蠢。”
阎解成不说话了,拿起酒杯闷了一杯。
“你也别怪我说话不好听,是我发现了你的这个苗头。
你现在时不时在他们面前说些酸话,还会在别人面前也这么说。
迟早会吃亏的。
人家能放过你一次两次,还能一直不介意嘛。
有一天你说了人家不喜欢听的话,惹恼了人家,到时候怎么办。
是,你老子我是有点面子。
可是,面子终归有用完的时候吧,以后你怎么办。
所以,从自己做起,以后这些话就别说了,没用还得罪人,不值当。
再说了,我的面子,人情用在这些破事上面,亏得慌啊。
就像这次于莉的工作,以后你弟弟妹妹毕业了,是不是也能进轧钢厂啊。
所以,你好好想想吧。
话就说到这,你听不听就看你自己的了,我以后就不多嘴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
三大爷放下筷子,起身朝外面走去。
“老头子,你去哪啊,不吃了?”
小主,
“不了,出去溜溜弯,找人下下象棋。”
阎解成还是沉默不语。
“哥,你以后还是别和柱子哥置气了,万一你得罪了他,我就完了。”
“去去去,有你什么事啊,没看到你哥正想事呢嘛。”
三大妈拍了拍二儿子阎解放的后背,老两口还是比较偏向老大阎解成。
“妈,怎么就和我没关系了,我可是要和柱子哥打好关系的。
柱子哥可说了,等我毕业以后,安排我进轧钢厂呢。”
在场的人都惊了。
三大妈急忙追问:“真的吗?会不会是骗你呢,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啊。”
阎解放当场就急了,跳起来喊道:
“怎么会骗我呢,这都是柱子哥亲口说的,千真万确。
再说了,刘光天都进轧钢厂了,还能有假啊。
当初柱子哥可是一起答应我们的。”
刘光天进了轧钢厂大院所有人都是知道的,也知道是何雨柱安排进去的。
“看来这是真的了,柱子应该不会在这事上骗人。
解放,好样的,妈真为你高兴。”
“嘿嘿,等今年毕业了,我就直接进厂了。”
剩下的两个小家伙都一脸羡慕地看着自己二哥,可惜他们还得上学呢。
于莉偷偷拉了拉丈夫的胳膊。
阎解成还是一言不发,只是,酒,一杯接着一杯。
深夜。
“老头子,看来咱家能不能过的红火,还得靠柱子啊。”
三大妈想起而儿子的话,忍不住的高兴。
也不怪她这么高兴,是在这个时代,工作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尤其还是轧钢厂的工作。
有些家庭六七口人,只有一个人工作,家里过的那叫凄惨。
吃了这顿没下顿,甚至是有的家里就几件完整的衣服,家里人轮流穿。
之前三大爷家也只有他一人工作,过的也特别苦。
转眼间时来运转,家里就有三个工作的人,第四个也马上有工作了,以后的日子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呵呵,是啊,看来以后还是要多亲近柱子啊。
你以后还是要多帮帮杨雪,柱子知道了肯定会感谢咱的。
当然,也不要太明显了,自然一点就好。”
“嗯,我知道了。”
……………………
阎解成还是和之前一样,整个人都显得闷闷不乐。
就连刚刚于莉邀请他切磋一番,都被他拒绝了,不是个男人。
“别想了,你爸说的……”
于莉没继续说下去,她觉得公公说的对,但阎解成是自己男人,该给他面子的。
“没事,我就是心里憋得慌,过一会儿就好了。”
父亲的话对他的打击还是挺大的。
他一直自命不凡,起码他认为自己不比院里其他人差。
虽然何雨柱当官了,许大茂有钱。
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他,一定可以后来居上。
可是,事实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他的父亲,让他的美梦破碎了一大半。
他就是个普通工人,人家何雨柱能轻松安排自己媳妇的工作,自己只能勤勤恳恳上班。
他还是一个穷人,一个买菜还得花下个月工资的穷人,看人家许大茂,晚上加餐都是卤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