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上学党早早睡觉。
池非迟送越水七槻回酒店,离开后又换上了拉克易容脸,给琴酒发了封邮件,开着那辆黑色杰路驰zelas,赶往羽田机场附近。
又是深夜帮忙跑行动的一天。
保时捷356a早早停在僻静的露天停车场,车内外安安静静,只是车窗被放了下来,昏暗中,车里两个烟头亮着的红色光点也算显眼。
池非迟在旁边停好车,放下车窗后,转头用嘶哑声音问道,“说好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凌晨两点,”琴酒一手手肘搭在车窗上,叼着烟,看着前车窗道,“爱尔兰到时候会跟目标见面,麻烦你易容成别人的模样,去附近帮忙看看,必要时接应他一下。”
池非迟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我什么时候过去?”
“再等半个小时,等基安蒂找到合适的位置,她会帮忙放风,”琴酒转头看向池非迟,“不过拉克,你和波本都没有在赤井的死亡确认上签字,尸体确认有什么问题吗?”
“目前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可是尸体被烧毁得太严重,”池非迟嘶声道,“我还是不觉得那家伙会死得这么容易,我知道那一位不希望大家一直在赤井的死亡确认上耽搁时间,就先这样,反正有其他人的确认也够了,过一段时间,如果他没有再出现,我确认他死亡后,我会再签字。”
“签字的事确实不用急,谨慎为重,只要不影响其他事的进展,多等一段时间看看也好。”琴酒道。
“波本好像也是这么想的,虽然开始了新工作,但还是想等等看,”伏特加笑着感慨,“而且他好像在埋怨那次行动没有带上他,心里不怎么高兴呢……”
池非迟翻出耳机,链接上手机,加入某秘密通讯频道,听了片刻,发现静悄悄的没动静,转头看了看琴酒戴在耳朵上的耳机,又检查了一下,确认自己没进错频道,暂时关了自己这边的通讯,转头问道,“今晚怎么了?”
“爱尔兰那家伙老是阴阳怪气地跟大哥说话,”伏特加有些不满道,“连基安蒂都不乐意说话了,行动前死气沉沉,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池非迟有了个想法,看着琴酒和伏特加,不确定道,“我活跃一下气氛?”
“哦?”琴酒来了兴致,似笑非笑地开嘲讽,“今晚可不太容易,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你好像更擅长冷场。”
池非迟打开了通讯,用嘶哑声音说了一句……
“威士忌这种酒,为了迎合各国各地的市场,口味多而杂,根本不够纯粹。”
说完,池非迟直接切断了对话系统,只听着那边的声音。
通讯频道里静了一会儿,听到的人都不确定某个嘶哑声音是在光明正大地嘲讽,还是背后说威士忌们的坏话,只是不小心开了通讯。
不过,这都不妨碍威士忌们脑子一懵,然后莫名地不爽。
某波本压着嗓子,阴阳怪气道,“我说拉克,你这么说不太合适吧?要说口感复杂的话,加了一些香料的酒更复杂,也更不纯粹……”
某贝尔摩德:“喂喂,你们能不能别带上我?”
伏特加疑惑:“咦?贝尔摩德,你也在啊。”
池非迟默默听着。
看吧,潜水偷听的鱼都能炸出来。
贝尔摩德:“是啊,我看看需不需要帮忙,不过突然听到有人说加香料的酒,忍不住说一句,波本,你对谁的话不满意,能不能直接报代号再说啊?这样很容易误伤别人的。”
爱尔兰:“我倒是觉得,有些酿造过程中加草药和特殊气味的植物的酒,味道更加奇怪,就像是性格一样,让人难以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