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老夫人确实没仔细去想过申夫子的问题。

谁能想到一个那么有学问的夫子竟然有问题。

而且之前申夫子也是真心教导肃哥儿他们。

肃哥儿确实学得很快,学得也很好。

突然间石老夫人脑海里波光一闪,“那个申夫子他,他好像还有兄嫂,只是我们从未见过,也没联系过。”

“他兄嫂来自哪里?”

“好像就在那附近林家村。”

江知念凝神,正常来说,申夫子既然是随时可以撤离的细作,不至于有什么附近的亲人,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也有可能是障眼法。

“他平日说话的时候,带着哪个地方的口音?”

石老夫人仔细想着道:“应该是京话!”

“若说带点口音,可能也有,但我没听出来。”

江知念又问道:“当年,你被训练成细作的时候,是在什么地方训练?”

石老夫人低声道:“宁州,但具体宁州什么地方,我不知道。”

“因为我们只有可以执行任务的时候才会被带离那个地方,而且都是蒙着眼睛,根本不知道那个地方是在哪。”

“这么些年了,也不知道那个地方是否还存在着。”

江知念听到这里,神色一动。

怎么会那么巧,又是宁州。

珍妃娘娘就来自宁州。

江知念本能地感觉到宁州一定有问题。

而且宁州交通便利,水系发达,隔着江州也很近,坐船的话一两天时间就到达江州了。

所以从宁州那边往江州安排细作也容易。

南疆和前朝可真是厉害,也不知道安排了多少细作。

但没关系,京城这边,揪出了不少。

江知念问了很多问题,石老夫人这次都回答了。

江知念把文书叫进来,让文书记录下来,石老夫人签字按手印。

江知念出去后,把这些交给了冷月白。

冷月白用佩服的眼神看着江知念。

“之前我们用了很多办法,这个石老夫人不愧是细作,骨头硬,硬是扛了下来不说。”

“还是你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