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鸣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敬阳侯此刻挣扎的丑态,他小时候就曾想过,为什么他的父亲会是这样的一个人呢?
既不爱母亲,也不爱他,现在看来他甚至恨着他们三个人,要不然也不会如此干脆利落的让妹妹喝下毒药,没有丝毫的犹豫。
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
他们不再需要敬阳侯这个父亲了,母亲也不需要这样一个花心的夫君了。
顾时鸣慢条斯理地踢了踢脚下的纸钱,耐心地等着敬阳侯冷静下来。
敬阳侯喊了许久,喉咙都喊到沙哑,就是没有下人进来。
可他明明都已经看见了门外的两个影子了,那两个下人就站在门外,可他们丝毫不理会他的呼喊!
他的两个眼睛死死瞪着门口,“大胆!你们不听本侯的话了?!本侯要把你们都杀了!”
结果他喊完,门外的两个影子动都没动,就像是没听到敬阳侯的话一样。
敬阳侯急促地喘着粗气,无人可指使的他只能把目光投向了这个孽子。
他咬牙切齿地开口:“你到底想干什么!”
顾时鸣闻言,淡淡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毫无遮拦的讽刺意味。
他刚刚欣赏了许久敬阳侯的垂死挣扎之态,此刻当然会回答他。
“我想干什么?”
“明明是你对我们干了什么。”
“做了坏事就该被惩罚,对不对?”
顾时鸣的语调十分平稳,事到如今,敬阳侯是跑也跑不掉了,也多亏了他的人缘极差,没有一个交好的人来看望他。
敬阳侯的声音开始发颤,“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你的父亲!”
顾时鸣觉得十分好笑,父亲?
他还有什么脸自称他的父亲?
顾时鸣用手帕垫着手抓住敬阳侯的头,让他的头歪向那具尸体,“你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