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府风平浪静,虽然下人们好像觉得少了些面孔,但他们只以为自己记错了。
也有相熟的好友来小姐的院子问过其他婢女,得到的都是统一的答复,说那些婢女回家去了。
慕棠溪感叹,果然父亲的段位就是和敬阳侯不一样啊!
死了那么多人,但就是一点风声都没有放出来。
对比一下敬阳侯府死了一个大夫,沈邱随便一查就探听到了。
父亲和敬阳侯的差距应该有整个京城那么大吧!
不过,至此之后,母亲应该会刻意忽略问她女红的进度吧!
慕棠溪把那几张绣得奇怪的帕子放在桌子上,和冬竹绣出来的样品做对比。
形状一样,颜色一样。
所以,为什么一眼看过去她绣出来的还是有些奇怪呢?
冬竹已经在旁边不敢多看小姐的帕子一眼了,这几天梦里这些帕子都在追着她跑,她有些不敢看了。
小姐不会女红没关系,她可以在小姐有需要的时候绣!
翌日,慕棠溪像往常一样去了书房,因为父亲又没说今日有事。
而且她还挺想看看父亲是怎样的表情的!
果不其然在父亲踏进书房的那一刻,二哥和三弟的说话声戛然而止。
大哥挺直的背也僵硬了起来。
慕棠溪倒是没那么紧张,父亲又不会打人,最多……就是罚些抄写背诵任务罢了。
不过,父亲的脸上依旧带着笑,但浑身的气压却低了许多,让人莫名地安静了下来。
父亲来书房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了一张信纸,直接递到了大哥的眼前。
大哥有些疑惑,但还是看了起来,随即沉默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信纸上的内容,那短短的几行字透露出来的内容却令慕槿枫怒气中烧。
整个人直接像是绷紧地一条线,这让慕槿柏和慕槿熙好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