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钱氏纠结痛苦的模样,谢珝真嗤笑了声,也不知道是在嘲讽着谁,她说:“说个简单易懂的,你入宫时所记载的名牒上,写了你是谁的女儿?”
钱氏痛苦地闭上双眼。
自己入宫的名牒上只一并记录了父亲的名字,而她自己,则是简简单单的钱氏二字。
她现在好像有些明白谢珝真的意思了,但更多的还是茫然,还怀着满肚子的火气:“够了!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如果只是想拿我做个消遣,那现在你已经消遣够了吗?!”
“不够啊。”谢珝真挑衅地笑着,“你都给我下药了,我就不能报复报复?”
她这不要脸皮的模样让钱氏愈发恼火:“你这不是没中计吗?”
谢珝真好笑地看着她:“你知道我是有个前夫的对吧?”
钱氏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满脸的疑惑。
“我前夫也给我下药呢,不过他出手可比你小心得多,也狠毒得多,用了慢性的毒药,想把我一点一点毒死。”谢珝真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在屋内踱起了步来,很是悠然惬意的模样。
“不过和这一次你给我下药一样,幸好我足够聪明,早早地发现了,才免过一场灾祸,对了,你晓得我那狼心狗肺的人渣前夫现在如何了么?”
钱氏不端着她那副说教姿态的时候,倒是有几分憨气在身上的,闻言她本能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