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想再成亲了嘛,哎呀娘,我的亲娘呀,您就帮我跟娘娘说一说呗,娘娘可疼我了,她一定会赞同我的想法的。”
李淑妃看着眼前瘫在贵妃榻上啃果子的女儿,心头一阵堵:“什么叫娘娘可疼你了,娘娘难道就不疼我.......不是,难道我就不疼你了吗?”
闻言,二公主陆仙琼猛地坐起来:“您当然也疼我了,只是您的疼法和娘娘不一样嘛,娘娘就从来没有催着我嫁人过,哪儿像娘你......这不过才休,不是,才与一任驸马和离而已,您就整天念叨个没完,若是将来我的情路也像是荣乐姑姑那样坎坷,您怕是能把我两只耳朵给念叨穿咯。”
“诶你这死孩子!”李淑妃指着女儿气得说不出话。
她对自家女儿的未来驸马十分挑剔,看看这个也不满意,瞅瞅那个又不合适,挑来拣去的,把二公主足足留到了二十二岁才终于出降,陆仙琼的驸马年纪比她小了一岁,家中也有个湖阳侯的爵位,只是这个驸马是家中次子,轮不到他承爵罢了。
李淑妃看中的是湖阳侯本人只一妻,无妾室,湖阳侯世子也是如此,而这位二公子的名声也向来是好的,仔细观察了大半年,确定他私底下也没什么花样之后,李淑妃才终于点头,愿意让他做自家女儿的驸马了。
湖阳侯家中对让次子尚主一事也没什么异议,二公子本人也曾在几次宴会上见过陆仙琼的面,对于父母的询问,红着脸应下了亲事。
而后便是李淑妃请旨,帝后为二公主与湖阳侯赐婚,再封二公主为永泰公主,于皇城中设立永泰公主府。
距离永泰公主成婚已经过去三年,这三年间,永泰公主待驸马虽不热情,却也不算冷淡,只是在半年之前,驸马外出打猎失踪,回来之后竟带了个女子,称那女子乃是他的救命恩人,要认了义妹,留在家中,只待过些时候便给她寻个好人家嫁了。
然而还没过一个月,那女子便哭着冲到永泰公主府门口,说是自己与驸马在山中时,为了取暖,已有了肌肤之亲,她自小便受父母教导女子应当从一而终,是万万不能另嫁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