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三驸马那惊惶模样,谢意一边观察着丰宁公主脸上的表情,一边冷声说道:“对了,臣险些忘记一事——那伶人已经身怀有孕,自称孩子是驸马的。”
“哦?”丰宁公主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看向三驸马,眼里带上些厌恶:......更麻烦了。
“本宫这就写休书去,还得趁着天儿好把书晒一晒呢,这人——”她伸出右手食指,隔空轻轻朝三驸马身上点了两下,“本宫与他不熟.......”
“殿下!!”三驸马见她竟是如此无情,尖叫起来,“一日夫妻百日恩啊殿下!!!我......都是那女子勾引的我!!!”
“我叫她喝了避子汤的!!!”
“她是......她是背着我偷偷有了身孕!我不知情啊殿下!!!”
丰宁公主静静地听着三驸马声嘶力竭地为自己辩解,极有耐心地等他说完,才接上自己方才被打断了的话语:“司天处也说了,过两日会有雨呢,若不趁着这几日的太阳将书晒好,本宫怕书会发霉。”
她语气依旧淡淡,没有半点儿波澜:“而且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母后定是要过问我的,这样一来本宫的时间就更少了,可不能为他给耽搁了,还请小侯爷稍候,麻烦你将休书和人一起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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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子里,横七竖八的,人倒了一地。
连胡自怡也正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离她不远处,陆微垣揪着一个人的衣领:“叫得够凶,拳头够狠,可惜啊可惜,对上我还是不够看呢~”
这人是在场参与了斗殴的众人之中被揍得最惨的那个,鼻青脸肿恍若猪头,“猪头”从口中咳出一口血:“殿下的拳头,在下的确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