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要夺你们家产了,那些铺子都是我和.....我和娘从零开始,一步一步经营起来的,你可是半点都没帮过忙!”顾涵咬着牙齿说道。
严二郎轻蔑一笑:“奸生女就是奸生女,天生低劣,若没我严家的便利,你们的生意怎会做得起来,试问哪个客人不是看在咱严家的名儿上,才愿意施舍你们几分?”
“你!”顾涵心中满是无法言说的委屈。
顾佳音轻轻碰了她一下,看向严二郎:“好,你既然说那些铺子近年所得都该多亏你严家的名头,我认了,可涵儿她哪里做过损你清名之事?”
“她就是做过!”严二郎突然面色一变,嘴唇嗫喏了几下,却又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此时一位身穿三品诰命服饰的夫人突然走了出来,向着帝后屈膝行了一礼道:“启禀陛下,娘娘,此事,臣妇或许知晓一二。”
“夫人请说。”谢珝真道。
那位夫人微微躬身,说着:“不瞒诸位,顾夫人与顾小姐经营的铺子,我家里呀,也是常客,严二郎口中那事,其实不过是小孩儿家家的些许口舌罢了,也就只是顾小姐受了些委屈,才不得不向手帕交倾诉一二。”
她转身看了严二郎一眼,在后者出声之前,声音清朗地说道:“不久之前,顾夫人给严二郎送了些节礼,不知严二郎是哪里不满意了,竟然带着东西直直闯进他继堂妹的院子里,摔了节礼不说,还在人家屋子里打砸一通,可把顾小姐和那一屋子的嬷嬷仆婢们给吓得不轻。”
经过谢珝真等人的大力倡导,如今大盛对女子的束缚已经轻松不少,但叫一个没有血缘的名义上的“堂兄”这样闯进女儿家的院子里,无论怎么说,都还是太过分了些。
今日闯了进去,恰好遇上顾涵带着嬷嬷丫鬟们算账,才没受伤害,若是来日再闯一次,又恰好撞上顾涵睡觉或者做别的什么事情呢?
严二郎的所作所为,放在与顾氏“母女”熟识,清楚她们性情的人眼中,实在是歹毒又下作。
脸上一阵青白变化,严二郎嘴硬道:“那日......是因为我实在恼火,我......”
那天看见他所作所为的眼睛实在是太多了,因为动静太大,还引来了正与掌柜们对账的顾佳音,因这母女二人不受严家待见,所以她们的院子都是在严府最边上,十分方便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