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负责审讯的两名工作人员被叫了出去。
就当裴飏以为审讯结束了,放松身体准备休息时,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走进了审讯室。
严屹将一杯水和一份伙食不错的饭菜摆到裴飏面前,并在对面坐下。
要知道,这个位置是审讯人员坐的,严屹想坐就坐,也没人敢进来阻拦,足见其背景深厚。
“吃吧,没毒的。”
见裴飏不动筷,只是盯着他瞧,严屹戏谑道。
闻言,裴飏也不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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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十分饥渴,但他只喝了小半杯水,饭菜吃得也不多。
什么时候能出去还说不准,万一不给他去上厕所,他不得憋死?
“严医生,多谢了。”
抹了抹嘴,裴飏向严屹道谢。
严屹看着他,回道:“不必谢,我也只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罢了。”
“你太太来看过你,但是派出所不让见,看到她在大街上边走边哭,我心里挺不好受的。”
两段话若结合在一起,便会让人误以为,托严屹的人是沈明珠。
事实上,严屹口中的受人所托指的是钟箐。
他故意含糊其词,的确也是存了试探之意。
试探一个丈夫对妻子的信任度。
作为心理学上的专业人士,他太了解人性是经不起试探的。
可他不是圣人,也有喜怒怨憎妒的情绪。
裴飏听了便笑,“那看来我更得谢谢严医生了,其实之前就很想找个机会,当面向你致谢,若不是你鼎立相助让恒兴采购荣华月饼,我们一家四口也不会这么快住上大房子,等这次的事了结,一定请严医生和钟小姐来家里做客,参观我们的新居。”
“好啊。”
严屹起身离开,走了两步又回头,“不过有件事你可能误会了,恒兴采购荣华月饼,并非我授意,你太太曾专程为此事找过箐箐,箐箐也告诉了她真实原因,怎么,她都没跟你说吗?”
见裴飏怔愣,严屹便笑,“也是,夫妻之间也并非是无话不说的,总归有点自己的秘密,这很正常,你不用多想。”
裴飏黑了脸,严屹笑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