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朝阳见他这副见鬼的表情，又补充一句。道：所长的位置是寒乡长须给你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我这个副的说了不算。

曹国栋吧嗒一口菜嗞搂一口酒，皱着眉头，有些为难的说道：“帐，我今天晚上就可以帮你们查，所里已经没人了，但是吧……”

“是什么”？

曹国栋一脸便秘的表情，说道：人，姚远对我还真不赖，工作上信任我，生活中关照我。你让我查他，我……我这实在是……

田朝阳嗤笑道：“工作上的信任你，那是他娘的他不想干活。不得不下放权力给你，至于在生活中的关照，则是有意拉拢你，腐蚀你！你能因为个人的私情，坐视他侵害公家的利益而不管不顾”？

田朝阳后面这句话说的就有点重了，已经明显带有训诫的意思了。

曹国柱心头一颤，立马表态道：必须和这些蛀虫斗争到底！吃完饭我马上回去查，只要是有发现，我就告诉你，如果太晚了，就明天早上交给你。

田朝阳斟满二人杯中酒，举杯说道：“那我就静候佳音，也祝曹哥你能更进一步”！

吃完饭，曹国栋赶回财政所去查账，田朝阳则回到宿舍，等他的好消息。

等到了半夜三更也没个信儿，估计今晚是没戏了，便熄灯睡觉。但是躺下之后怎么也睡不着，脑袋里想的全是和寒令雪在车上亲热的场景。在宿舍里吵骂厮打的一幕，脑袋里就跟开了锅似的，一直翻腾，什么时候睡着都不知道。

迷糊朦胧间，他感觉自己做了场梦。

先是梦到寒令雪，突然开门进来。扑过来向他求欢，他自是欣喜若狂。颠鸾倒凤极尽快活之事，等天亮后他出宿舍去上班，就看到数不清的人持刀围着他一通乱砍，被人大卸八块……

最后的这一幕直接把他吓醒，发现是做梦唏嘘不已。同时心里暗自庆幸，得亏自己没有越过的最后一道红线，做到了及时刹车。

清晨六点钟，艳阳已高升。田朝阳随意对付了一口早饭，曹国栋的电话也打来了，二人约在财政所后面的一处僻静之地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