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干笑两声,“我也认为人才是天地之灵。”
我对大钟没好感,说不清为什么。
三人吃吃喝喝到十点多,大钟坚持要回家。
我们也没拦着,看着摩托车灯拐了个弯消失在黑夜里。
林进春感叹不已,“现在不管做什么工作都不容易,大钟,人不错。”
我却不以为意。
林进春喝得并不多,收拾一番睡了。
我独自一人在夜空下坐了良久,什么也没想,完全放空了自己的大脑。
直到夜风把我的酒意吹散,我才回帐篷。
我躺在立刻有了睡意,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在摸我的脸。
手很小,光滑细腻,还很冷,冰冷刺骨。
我猛地攥紧拳头睁开眼。
帐篷遮光性很好,外面的月光和灯光没能透进来。
我没有第一时间开灯,而是屏住呼吸,静听四周的声音。
现在,我的直觉比前还要明锐,空气中有很淡的腥臭味,帐篷里有东西进来了,就在西北角。
我不敢肯定是什么东西,所以我没有轻举妄动,呼吸放轻,装着还在沉睡。
好一会,西北角的东西动了,沙沙....是拖地的脚步声。
一步一步靠过来。
我缓缓睁开眼,帐篷里黑乎乎的,只能看到一团影子在移动。
我手里捏着手电,暗中深吸一口气,猛地冲着那团影子打开手电。
砰!
哗啦!
我的手电被打落,那团影子撞翻小桌子逃了出去。
我的大脑还在思索,身体已经追出帐篷。
外面放着一盏大功率的落地灯,把五只帐篷全部罩在灯亮中。
那团东西出了帐篷,速度极快,几个窜身跑到河边,咕咚一声,跳进水里。
我站在河边喘着粗气,不知何时,河面上起了一层水雾。
水雾轻薄,隐隐约约看到河中间有光亮,还有说话声音,唱曲声。
我揉了揉眼睛,用尽目力看过去,那里,像是停着一艘大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