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和他说说这个八卦,教授七老八十了还在找女人,又觉得这样不道德,憋得我好难受。
候洋的眼睛没有离开过游戏屏幕,却像长了第三只眼睛似的,“有什么话就说,不要在憋着,会憋成便秘的。”
我犹豫好一会,还是决定不说了。
男人找女人,只要你情我愿的,谁也奈何不了,不能当成谈资。
我把画符工具摆在桌上,准备沐浴更衣画符。
候洋又说了一句让我震惊不已的话,“教授屋里藏人了?”
我猛然回头,“草,你早知道了?”
我还以为我是第一个吃瓜的人呢。
候洋这时才抬头看向我,皮笑肉不笑说,“猜的,呵呵,这可真有意思了。”
我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傻愣愣地望着他。
候洋感叹一声,又低头打游戏。
我蒙了,追问,“候洋,什么有意思?要说就把话说透,吊人胃口多没劲。”
候洋手指在游戏中翻飞,不再搭理我。
我干着急,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继续沐浴更衣,上香......画符。
时间一晃而过,零晨一点时,我刚好画完第八张杀鬼符。
我收了笔,伸了个懒腰,活动一下酸胀的筋骨准备睡觉。
突然,阳台外面传来咚的一声,似有什么东西从高处跌落下来。
我凝目看向阳台,阳台上的窗帘拉上了,看不到外面。
我静等了片刻,再也没有其它声音。
但是,我能感觉到外面站着一人,直勾勾的看着屋内。
是人?不可能,这可是五楼,除了蜘蛛侠,谁也没有那本事。
是鬼?莫非是那晚的猿魂?当时它让我洗干净脸皮等着的。
呵呵,我算是和鬼真有缘,全是孽缘!
我看向刚画好的杀鬼符,下了狠心,就像候洋说的,怕个球呀,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我拿起八张杀鬼符走到阳台门口,暗中吸一口气,猛地拉开窗帘。
一张惨白的人脸紧贴在窗玻璃上,空洞洞的眼睛和鼻子被挤压变形,喉咙处有无数个小窟隆,窟隆里一个劲地往外冒血气。
是吞竹签的大男孩,他终还是死了。
不过,他死了为什么要来找我?我又没有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