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渐渐涣散,失去了所有光彩,绚丽的晚霞也没有办法再映入他的眼帘。
“队长?”另一人浮了在水面上,眼神坚定地看向胡队长,“小林的安全绳子断了,请允许我下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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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队长用手合上男人铁睁着的双眼,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不行,这事我会向上面的人汇报再说。”
他又看向我们三人,“你们把他俩抬回营地。”
水眼里到底通向哪里?那里又有什么?三个人进去,回来两个死的,第三人不知生死。
这样的行动属于失败了。
胡队长丢下一句话走了,我们三人把两具尸体弄到营地。
我到原教授的帐篷里换上干净的衣服,有些想不明白,刚才那人说教授在下面,龙宫?
世上真的有龙宫?
我看向旁边换好衣服的候洋问,“气爷,你聪明,分析一下这是怎么情况?”
候洋一直拧着眉头,我叫了他两遍,他抬头直视着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几番变化。
他在原地转了几圈,突然说,“沈哥,我们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说着开始收拾东西。
我被他搞蒙了,“胡队长不让我们走。”
候洋的动作很快,一脸严肃说,“操,我们被人当猴子耍了。沈哥,你别多问,我们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
候洋一直是见谁都是一副不爽的样子,难得看到他露出正经模样。只是,我没有听懂,谁被当猴子耍了?
“谁耍我们了?”
候洋拔高声音吼起来,“你别问了,收拾东西走人。”
我暗中叹口气,拒绝了,“候洋,我不能走。”
我被梦中梦搞得神志不清了,我是不是吃了长生药,那药会不会让我变成人鱼?
现在走了,万一在飞机上变成人鱼,我可能会直接转机到‘切片’公司。
候洋停手看着我,深深地剜了我一眼,“必须走,再不走会被他们利用得渣都不剩。”
我也知道这几天发生的事过于巧合,只是,我还是没想明白为什么,“谁利用我们?又利用我们做什么?”
候洋拿过枪,拎起一只大的旅行背包往门口走,“我们路上说。沈哥,听我的能多活两年。”
他一只手掀开门帘,一只脚已迈到外面,忽又停下脚。
我疑惑地看着堵在门口的候洋,走过去,“怎么了?”
我越过候洋的肩膀,也是一愣,营地上不知何时多出十多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