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哭了吧?
潘西扭头看向诺特,凑过去小声说,“德拉科好像哭了?”
“你想多了,那只是火光。”诺特戳破潘西的幻想,继续说,“他就是要哭,也不可能在公共休息室这种人多的地方哭。”
潘西点点头,认可了诺特的发言,“你说得对,他可是魁地奇球队队长,在公共休息室哭被队员看到他就丢脸了。”
德拉科皱眉,看着这两个家伙,“你们两个如果想要议论我可以走远一点,我想我没有聋。”
“你没聋吗?”潘西故意震惊的夸张表情,对着德拉科做了一个鬼脸,“那你天天心事很重的样子我们问了你都不回答?”
德拉科起身,整理了素袍的皱褶,“我想我很好。”
“他说他很好。”潘西看着德拉科离去,重复一遍,“你信吗?”
诺特回答了一句,“不信。”
他天天在幔帐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太像很好的样子。
“我也不信。”潘西没有纠结,反而换了一个话题,“我们也搞点粪石吧?几乎是万能解毒。”
“多准备一点,或许以后有用。”诺特赞同了潘西的建议,补充一句,“粪石用不到可以久放也不会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