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明突然间想起来一件事儿，他问柳如酒，

“我记得你曾说过，女王把这些盒子给我了，那你们现在到底是听命于我呢，还是效忠女王呢？”

柳如酒想了想说道，“其实我们每一个人在精神上都是永远效忠女王的。”

“不过当初是你拼了命才把我们救下来，所以这些盒子里的人同样也会效忠于你。”

“还有一点就是，当初你执行任务的时候，方艳和护法几个人费了好大的劲，把你的血注入到这些盒子里。”

“所以这些盒子现在都是受你掌控的，女王已经控制不了它们。”

“不过女王的盒子多，有上百万个，她压根儿就没在意这100多个盒子的事儿。”

陈大明看着柳如酒说道，“那假如说我和女王打起来了，你们会帮谁呢？”

柳如酒毫不犹豫的回答说道，“我们永远也不会背叛女王，但是我们可以为你而死。”

陈大明点了点头说道，“不愧是活了几千年的老狐狸，这问题你回答的滴水不漏。”

柳如酒微微一笑，说道，

“不敢当，不过我还记得我们分手最后那一晚，你对我是如此的热情。当时我还以为这份热情能够一直持续下去，没想到一走你就再也没回来找过我了。”

陈大明有些尴尬，此刻柳如酒附身在张局的身上，而自己又要对着这么个老头去讲这一些肉麻的情话。

“其实我们在一起有几百年了，已经很难得了，如果按照现在人类的感情习惯来讲的话，咱俩能离婚20次以上了。”

“时间久了就没什么新鲜感了，我连你有几根眉毛都一清二楚。最后那一晚是因为知道要走了，并且生死未卜，心里有一些不舍和感伤。”

“所以那和激情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