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尔笙惊恐的回头,转移能力?
陶入画阴狠的望着笼子里的尔笙:“听好了,你这个孬种。你想一辈子被人踩在脚底下吗?赶紧做点什么让我看到你的价值,如果我心情好我会护你一生。相信你这个天才不会想不明白其中的逻辑,克米的后人。”
“?”尔笙望着这么一群人的离开。
跟班的声音从地上传来:“好好干~大天才,我会给你送饭的~”
尔笙握着这铁笼向外大吼:“学院里突然失踪一个学生,会被发现的!你们···你们这样做会被开除的!”
“哈哈哈哈哈哈···”
听到尔笙的话,上面那一群人一阵爆笑。
笑声过后,陶入画独自一人走下来,依旧是那双和煦的目光。却快速的伸出一只手隔着铁笼揪住尔笙的头发猛地将他整个头磕在铁笼上,强烈的撞击下让尔笙头昏脑涨眼冒金星。
陶入画低沉如鬼魅的声音传来:“最好证明你的价值,尔笙。你跟那些嘲笑你的蝼蚁不同,对吗?”
说罢,陶入画松开他的脑袋,尔笙怔愣着看着那离开的背影,心中无限的疑惑。
他是个暴力的家伙,却又说那番话,为什么呢?
殊不知这就是陶入画的驭下之术。
从这一天起,直到这个学期结束。尔笙都待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伴随他的只有那个被残忍挖去双眼甚至被拔去舌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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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开始尔笙只是蜷缩在角落里什么都不做,他认为总会有人知道他失踪了。
可是没有,没有人关心他是否失踪。
陶入画来看到的次数比那个送饭的跟班还要勤,也许正是陶入画授意的,连续几天没有人给尔笙送饭,饥饿难耐的他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痛苦的呻吟。
“你这是何苦呢?”
陶入画的声音从铁笼外传来,他望着被饿的半死不活的尔笙像一个恶心的虫子一般向他的方向匍匐而来。
“这里有全世界最精良的仪器,尔笙你来这里学习不就是为了探索科学奥秘之类的吗?嗯?不然你为何忍受那些人的嘲讽还要留在这里。”
“转移能力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实验,你若是成功了都可以名垂青史。你放心,我不会贪图你的功绩。”
说的好听,尔笙连呼吸都懒得呼吸的趴在地上,胃酸时不时的翻涌更叫他难受。
转移能力为什么没有人做?真的是没人做得了吗?不——这种实验如果普及,那些歹毒之人定会将他人的能力夺为己用。就如同陶入画这样的人。
而且,如果真的如他意,那么尔笙就等于杀人了。
杀过人的人怎么会走上至高的科学殿堂呢?
陶入画说什么话都是石沉大海无用,尔笙不说话不作为是令他最恼火的地方。偏偏又对他抱有期望,拿他没办法。
不过,这只是暂时的,第二天陶入画来了,奄奄一息要被饿死的尔笙看着那个人走入铁笼。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红色的刺,像是某种动物的毛发又好像是蕴含着毒液的毒针。
陶入画将红刺顺着尔笙的太阳穴扎进去,顷刻间疼痛如潮水般将他吞噬。
太阳穴就像被撕裂开一个洞,火辣辣的疼痛叫他尖叫出来。尔笙如同疯狗一样在地上来回翻转身体,企图寻找抑制疼痛的办法。
尚未成年的陶入画被他的模样吓到退开身子,而尔笙却是忍不住疼痛的跪在他面前。
尔笙颤抖着身体,痛苦不堪的伸出双手握住陶入画的脚踝像野狗一般的祈求。
“求求你放过我···”
“哈···”被吓得不轻的陶入画强装镇定:“你现在老实了吧?”
纵使陶入画坏可彼时还没有成年,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攥着剩余红刺的手不禁冒汗,这是神秘人阿伯交给他的东西,说可以让尔笙臣服于他。
“····”尔笙本人皮肤白皙,头发眼睛全都是浅白色。这也让他充血的眼眸此时更加可怖,像是索命的厉鬼,可唯独是懦弱的不敢抗拒的厉鬼。
陶入画挣脱开被他抱住的脚,有些慌乱的退出铁笼。
“我叫人给你送饭来,听着给我··做事。否则我下次来还会拿红针对付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