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从最近开始的,你们这里有什么能够治疗这种病症的药吗?”
“这种精神方面的疾病,陪伴是最好的药物哦,有空多带她出去玩玩吧。”
我想到了自己在刚刚从前线退下来的时候的那段时间,同样也是噩梦缠身,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已经不怎么出现了。
等回不列颠尼亚之后,和卡罗特一起去水族馆玩玩吧,之前因为大雪的缘故,那个清单上的很多地方都没去成。
交代了一番之后,我离开了医院,装着遗指的试管在我口袋里晃来晃去,经历了种种事件之后,在德国的旅途即将结束。
现在的我们和共济会一样持有两根遗指,唯一的问题在于遗指的能力,战争只能在封闭空间内使用,本身毫无攻击性,而另一根我甚至连它能干什么都不知道。
唯一可知的是,在明天与共济会的一战之后,四块碎片必定会被集齐,而那能够改变现实的天神遗指也会随之出现。
难以想象,这群人居然会为了一根早就从我身上脱离的手指而打的不可开交。
“你……”
正当我思考着怎么运用遗指能力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女性声音从我背后传了出来,我迅速掏出配枪,瞄准了声音的大致源头。
尤瑞利安,又是她,与之前和她见面的时候不同,她面色苍白,那条断臂依旧在向外面滴着血。
距离我砍断她手臂至少过去了半个多小时,正常人肯定早就已经失血休克而死了,而这家伙居然还活着。
除了她也是复苏者以外,我想不到其他的理由,真没想到教会居然也搞黑魔法,这么看的话,她之前敢不顾代价地用自己的鲜血破坏黑墙也不奇怪了。
“把遗指……交出来。”
尤瑞利安用自己的断臂指向了我,锋利的骨头露在肌肉纤维之外,像极了父亲小时候给我看过的比武长矛。
“闭嘴吧,弱智,想要就自己来拿。”
虽然语气很强硬,但我还是悄悄地抬起了左手,她的致幻能力很棘手,必须得先想办法拉开距离把它封印掉。
“盎格鲁撒克逊的野种……”
尤瑞利安愤恨地骂了一句,她把之前一直隐藏在身后的手枪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