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看着凌依忆微微撅起的嘴角，心中不禁感到一丝歉意。他明白她的期望，却依然不由自主地在言语上与她保持距离。这种内心的挣扎让他感到无措，但他想到了欧阳羽。

“凌小姐，”李清低声说道，他不想让凌依忆难过，但他心中的界限依旧清晰，“你对我真的很好，我很感激。但是……我。我……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手机吗？”

凌依忆的脸色微微一变，眼中的光芒顿时黯淡了一些。她看着李清，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有失望、有不解，更有一丝隐隐的愤怒和不甘。她一直在努力拉近两人的距离，可是李清的这种疏离感却让她感到心痛。

“明哥哥，你为什么总是这么疏远我？”凌依忆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无法掩饰的失落。她的手轻轻放在李清的手上，紧紧握住，仿佛怕他会突然离开，“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之间不用那么生分，你为什么还要叫我‘凌小姐’？你知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