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大毛自己都没搞明白，卖给方墨虽然可以找到一个方向，但问题是大毛没有方墨那么强大的工业能力！

有作业也抄不到！

方墨的方向极有可能会打击大毛科学家的信心！

“谢谢夸奖！”方墨微笑着道。

马卡诺夫没敢直接拒绝，方墨提出这个要求，也就意味着不答应他，大毛别想买到大型船坞！

我要你的技术你不给，你要我的技术，我凭什么卖？

这个最基本的道理，马卡洛夫是知道的。

拿起随身携带的卫星电话打给国内，经过两个多小时的争吵以后，马卡诺夫回到会议室。

“方教授！我国可以给你新型武装直升机的全部技术资料，但您要卖我们大型船坞的技术和设备！”

他也想客气一点，但总府老大的口气就是这样。

方墨不卖大型船坞的技术和设备，他就不出新型武装直升机的资料。

“嘶！”方墨深吸一口气，凝视马卡诺夫，沉声道：“贵国的胃口比我还大。”

“你们的新型武装直升机还没定型，想凭这个换我的大型船坞的技术和设备？”

“马卡诺夫先生，我想说一句，贵国总府为免也太高看你们的武装直升机技术了！”

马卡诺夫急道：“我们可以加钱！”

方墨沉声道：“这不是加不加钱的问题，而是两项完全不对等的技术，我找不到理由跟你交换！”

如果站在对面的不是马卡洛夫，是詹姆斯，方墨直接开喷了！

卖设备可以商量，卖技术肯定不行！

把大型船坞的技术卖给大毛，他们就能自己建大型船坞。

虽然以大毛的整体工业能力，要建成跟方墨同等的大型船坞还得十几年以后。

但这两项技术的差距太大了！

武装直升机跟造船厂的技术，那是能比的吗？

就算看在曾经的情分上面，方墨也不可能做这种傻事！

而且！对自己的技术方墨有绝对的信心，给大毛三十年，他们都研究不明白。

以后想搞造船厂，他们还得找方墨。

把一个会下蛋的鸡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