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蔬菜再放也要坏了,胡萝卜有的已经发芽了。
忙碌了一个下午,洗菜、切菜、剁肉、和面……
包子大受欢迎,馒头无人问津,毕竟没有腐乳或者榨菜的话,馒头和面包没有区别。
吃得太高兴了,以至于忘记写日记了。
剩下的馒头切成片,先用油炸,然后放到轮机长的柴油引擎舱里干成馍片。
那名来自普鲁士容克阶层的军官有点小情绪。
我没嫌弃他名字——柴尔弗雷曼夫·阿登纳那么长,他反倒嫌弃我的馍片。
不过在我今天发现他偷吃馒头片之后他也不再说什么了,反倒发现馒头片更适合涂咸奶酪。
不过哪来的咸奶酪?
我只记得我买了4品脱鲜奶酪啊……
1939年9月20日
轮机长大叔倒下了,昨晚就开始上吐下泻,基恩说这是食物中毒的典型症状。
还好缓了一个晚上后好多了,我赶紧让他再休息几天。
同样接受过机械培训的雷尔大叔从鱼雷舱调到引擎舱。
我亲自下厨做了打卤面,一碗润滑的面条下肚,轮机长恢复了一点血色。
船员们再也无法忍受之前那个厨子做的饭了,或者说他压根不做饭,就是热一热罐头,或者倒一起乱炖。
可我不可能把猎杀潜航玩成胡闹厨房,所以我让那小伙打下手学习,早日出师,战争结束后还能开个饭馆,就叫老兵食堂,那样的话道德国旅游的游客就会惊呼——这里也有老兵餐馆啊,居然还卖中餐!
今天航行到巡逻区域中心,进行了一次下潜水听,没有任何收获,我应该带上一支鱼竿,好歹空闲时间还能海钓,也算是新鲜食材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