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沈九歌点点头，“他有种超出时代的智慧。”

“你不意外我不意外你没失去意识？”

“不意外。”沈九歌云淡风轻道，“毕竟你本来就没什么情绪。”

“这倒是，但我确实有点意外，你是怎么保持意识的？”

它沉睡这段时间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沈九歌快速讲了一遍陆修竹的事情。

“这个世界还有这么奇特的人。”

小九在意识世界中思索着，包括之前的旅行商人，这个世界好像还有很多它之前没见过的生物。

“沈九歌！”周承元小跑过来，“你和教授聊了些什么？”

“能告诉你我们还用偷偷说？”

“哈哈……”周承元讪笑道，“那你现在要做什么？”

“你自己记录吧，我反正累了。”

说罢，沈九歌压根没搭理周承元的挽留，朝着事务所的方向离开。

当然，第一目的地并不是事务所。

身上金银色的能量交替发光，沈九歌随便找了一面镜子，钻了进去。

见到主人回来，镜中人鞠了个躬，十分恭敬。

它的姿势和体态已经非常标准，俨然像一个忠心的仆人。

沈九歌看向它好奇地问道：“你这两天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

“没有，主人。”镜中人回话道，“无论是在您昏迷的时候，还是您陷入疯狂的时候，我都没有什么异样。”

镜中人在这段时间通过别人的瞳孔和镜面，可以全方面地观察这一切。

小九喃喃道：“看来我的契约并不会因为共生而受到影响，我的依旧是我的。”

从没有过共生经验的它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能力的特性。

沈九歌一脸嫌弃，感觉小九有点自卖自夸了。

“走吧，再去看看二号。”

穿过镜面，沈九歌来到了沙海俱乐部。

大厅空旷异常，只留下了一个猩红的囚笼形态的领域。

领域缩水了不少，从体型上可以看出，但是血气的异能特性所在，二号依然无法逃脱。

“真可惜啊小子，让你给活下来了。”二号在笼中不屑地笑道。

沈九歌心神一动。

果然，跟小九同等级的存在就是能感知到不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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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呛了回去：“你要庆幸我还活着，不然被小九完全掌控的话，你更别想跑了。”

说着，沈九歌走到天平边，身上血气盛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