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0，完完全全失去了能量反应，就像是一个容器里倒完了所有内容物后，空空荡荡。

要知道，如果是异能者，亦或者异常生物，就算是死亡的那一刻，身上都会有微弱的能量反应，这才是真正枯竭的反应，而不是完全消失。

两人立刻开始回忆战斗过程中发生的所有事情。

毕烨霖面沉如水：“我的口罩对他没有效果，无法影响他的情绪，要知道这个面具可是对蒋和怡都有用的，怎么会这样……就像是完全没有意识一样。”

“我刚才也是，那枚打入心脏的钉子，就算是异能者不死也只剩一口气了。”毕淼淼从哥哥怀中落地，凶狠老虎的面具后是不解的疑惑。

“可他明明可以正常沟通交流！”毕烨霖眉头紧锁，死死地盯着还在掉落的尸体，唯恐发生异变。

直至王修齐的尸体砸到地面上，摔成一滩肉泥，才确认他是真真正正无法活过来了。

“怎么会这样？”毕烨霖盯着那一滩肉泥百思不得其解。

毕淼淼扯了扯哥哥的衣袖：“不清楚，我们先回总部复命吧，起码现在能够确认的是情报支队前队长王修齐，已经就地处刑。”

“好！”

两人先后收起能量波动，准备回到总部。

就在这一瞬间，两人回眸的那一刻，周围骤然变得阴森、漆黑。

附近残破的楼房上，不知何时挂满了白骨和残尸！

整条街道都被尸体占满，仿佛这里已经不是闫都市，而是地狱！

“不对劲！”两人条件反射地激活能量回路，背靠背观望四周。

然而，身下的一条枯手吸引了毕烨霖的注意。

紧接着，无数的死尸从地下钻出，他们有的穿着黑队的制服，有的是普通市民打扮，还有的还穿着属于人体实验组织素材的衣服。

封锁空间的能力……

毕烨霖面色铁青：“是领域！”

身后，无人回话。

回眸看去，三具看似随手就可揉碎的尸体，环抱住了毕淼淼，

锈刀已经刺穿了她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