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后来把抠下来那块儿安回去了啊!
我现在开始有点儿怕了,毕竟它额头上的伤口是我搞的,要是它有记忆,想起来了,那不得搞我?
往后小心地退了两步,我拿打开的车门做掩护,只露出一个脑袋,看着那个精怪。
那个精怪吱吱吱地啼叫了一会儿,忽然一头栽倒下去。
过了没一会儿,它又强撑着站了起来,这一次,两只手捂着额头上的伤口。
我分明看到,它额头上的伤口在流出暗红血液的同时,也在喷涌出一种白色的雾气。
之前那伤口一直在流血,也没见它在意,追曲大师的时候还跑得飞快,可是,这白色雾气一出来,它就像是被抽掉了浑身的力气一般,变得无比虚弱。
那摇摇晃晃的身形,还有略带悲伤的低弱的叫声,就像是一个元气大伤的重病患者。
它一直想用手堵住额头上的伤口,伤口的确是被堵住了,血也没有继续往外流。
可是那白色的雾气,却是怎么都止不住!
白色雾气仍然在往外喷涌,只是喷涌得越来越少了,到了最后,只剩下一丝。
“砰!”
终于,它撑不住了,再一次地倒了下去。
这一次是彻底地倒下了,一点儿动静也没了,只有它额头上那个伤口,白色的雾气还有一丝丝,往外流动着。
“林星瀚,我们过去看看?”我转头对着车里的林星瀚问道。
林星瀚有些不满起来:“你怎么什么危险的事儿都要拉上老子?”
“兄弟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干巴巴地笑了一声。
林星瀚下了车,嘀嘀咕咕,一脸不爽地跟我来到这精怪的旁边。
我这才发现,这精怪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几乎消融得就剩下一副骨头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