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谁给她钱，她就可以陪谁玩儿，知道吗？只要有钱，她就可以，懂吗？”

他打开了手里的塑料袋，从里面拿出了厚厚一沓子的钱，玩味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一张一张的抽出来，扔到了王雪晴的面前。

王雪晴这会儿应该是恢复了一些清醒，见到了钱，激动的趴了过去，开始一张一张的捡起来。

“用嘴捡。”

靳东来扔着钱，王雪晴听话的开始用嘴巴把地上的钱给咬了起来。

“够了！”

我冲了过去，直接把她拉了起来。可她用力的挣扎着，头低的很深，不敢看我，我明白，她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你可以问问她，是要跟我走，还是留下来，是要钱，还是要你。”

靳东来志得意满的看着自己主导的戏，是钱的力量。

“我要钱，我要钱。”

王雪晴声音沙哑，猛的推开了我，继续用嘴巴咬钱，到了最后，直接跪在了靳东来的面前。靳东来逗弄着她，俨然就是在逗弄一条等着投食的宠物。

“王雪晴，你给我起来！”

“别管我！”

当我想要再次把她拉起来的时候，她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出了三个字。

我的身体僵了一下，变了，一切都变了，她变了，可我变了吗？

“好了好了，文正兄弟，你看，这就是周瑜打黄盖，我们走，靳主任，咱换地方接着玩。”

赵海泉轻轻拍了拍我，不易察觉的叹了口气。

“不准走！”

我犟种脾气上来了，伸手拦住了想要离开的靳东来。

“你还想怎么样？”

赵海泉的马仔站了出来。

“我说，不准走。”

“呵，好笑，我在津市这么久，第一次见到这么粘鞋子的狗屎，不让走是吧？”

靳东来推开了他们，抽出几张钱，在我眼前晃了晃，啪的扔到了我的脸上。

“现在可以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