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杨和孙赫到河边茶铺的时候，林国斌已经喝了头道茶。

在榕市，喝茶不兴说一泡二泡，而是一道、二道。榕市老茶客中有这么一句话：头道水，二道茶，三道四道是精华。

见老杨和孙赫走过来，林国斌对着小安茶铺里面喊 了一声：“两杯花茶。”

“林总，久等了。”老杨那有点圆的脸上堆起一脸的笑，孙赫却端着脑袋点了点头。

“林总，你说你找了一个大咖，有好大？”坐下后，孙赫问林国斌。

“你们还记得那个帖子吗？”林国斌拿出烟盒，给两人散了一支烟。

看着林国斌随手丢在桌上的软中华，孙赫把刚拿出来的硬盒中华又塞进了裤兜里。

“你是说那个《让人细思极恐的方舟计划》？”孙赫点燃烟问。

“知道那个帖子是谁写的吗？”林国斌努了努嘴问。

“记不起了，好像是老赖……啥子。”孙赫皱着眉，想不起后面两个字是啥。

“老赖克星。”

“对，对，就是就是。”孙赫和老杨一起点头。

“这个人，是个网红，还是个文化人。以前他就跟老苏对着干。”林国斌在揭开谜底前，还要甩一个包袱。

“文化人？以前就跟老苏对着干？我咋不晓得喃。”老杨说得好像老苏的事，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一样。

“人家咋可能那么容易就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我也是找了内部的朋友才知道的。”林国斌也不说到底是哪个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