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怎么样了?这几天一直忙,我都没敢问?”他坐在我身边。
“没事了。手术也做完了。现在在家里面疗养呢!”
“那就好!也休息休息吧。”
小主,
我们两个人默契的谁也没有说话,我分给他一支烟。什么是老朋友,尽管什么都不说,只是坐着,就很舒服,这也就够了。
我们两个男人一直坐着,可乐在台上唱着歌。五月天的《知足》被这个女人唱出来另一种韵味。
举起手机,我给张婉儿录了一段视频。一曲结束之后,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要不要把乐彤找出来,我们大家玩一玩?”我向韩冬提议。
“我约了,但是她总说身体不舒服!”
“不会吧。”
“我们应该去看看她!”
“行!一会吧!”
我和韩冬接着聊天,可乐也加入了进来。想起来我和韩冬是怎么认识的,那时候我大学刚毕业。在北京的一座酒吧里面认识了这个驻唱的歌手。当时他穿着皮衣,嘶吼着汪峰的《花火》。后来他唱了一首自己的歌,因为风格和唱法太独特。很多人并不是接受,酒吧里几个酒鬼就把他赶下了台。
我刚刚出厕所就看见了他狼狈的背着吉他,走出门口。我很欣赏这个人,他留着卷发,高挺的鼻梁和瘦削的脸都使我觉得很有个性。
在一个胡同处,我递给他一支烟。“哥们!唱的不错,那就是一群傻逼。听不懂!”
韩冬对我苦笑了一下。“少他妈安慰我。一会儿就跳什刹海。”然后接过来一支烟。
“行,不安慰你!陪你聊聊总行吧!”
于是在那个胡同处,我们坐在一起。抽着烟,弹着吉他……
八年过去了,韩冬也成为了一个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