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少恭轻轻擦拭掉嘴角的鲜血,心中百感交集、五味杂陈。他不由的感叹,自己终究还是成为了曾经最为厌恶的那类人。他默默凝视着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的钱诗诗,然后开始施展一种神秘而古老的仪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整整一个时辰后,欧阳少恭惨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苦涩的微笑,运气还算不坏,总算完成了转化仪式。这时,钱诗诗的眼帘慢慢睁开,她的嘴唇轻启,吐出一句话:“诗诗拜见主人。”
欧阳少恭眉头微皱,语气低沉地询问:“诗诗,是谁偷走了我的储物袋?”
“回禀主人,是赵山河。”
钱诗诗的回答让欧阳少恭惊愕不已,竟然真的是那个最不可能的人,他追问道:“赵山河为何要偷窃我的储物袋?”
“启禀主人,奴婢并不知晓其中缘由,或许他是偷习惯了。”
欧阳少恭忽然感到屋外有人窥视,于是他压低声音对钱诗诗说:“诗诗,整出点动静来。”
“遵命。”
此时此刻,站在房门外的吕不伟听到屋内再次传来那让人心潮澎湃、热血沸腾的声响,不由得怒从心头起,低声咒骂道:“这对狗男女,真是精力充沛啊!”
欧阳少恭现在哪还有心情享受,他在考虑未来该何去何从,三年后钱诗诗就会暴露,成为真正的死人,他自己将面对商盟无尽的追杀。
一个月后,钱诗诗宣布闭关,欧阳少恭人间蒸发,具体去了哪里成了未知之谜,同时失踪的还有色鬼老顽童周白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