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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晓养伤用了将近两个月。
伤势刚好,他就马不停蹄的回到了原本的岗位上。
这两个月的罗浮,一片风平浪静——但是外部可谓是风云涌动。
显得罗浮现在的祥和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干杯!”
酒水晃荡,白珩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啊!太幸福了,我要有两个月没喝酒了。”
滴酒不沾对于白珩来说还是有点难度和挑战的。
“嗯……我也是。”
景元揉了揉眼睛:“好累啊……这些天都没休息,你们那边也没消息。”
“忙的脚打后脑勺了。”
应星揉了揉脖子:“景元,你迟早也会懂的。”
“免了……我希望我不要懂,最好永远都别懂。”
景元抬起手。
“嘿,景元元。”
白珩似乎想起了什么:“最近有回家看看吗?”
“……没有,回去干嘛?”
景元耸了耸肩:“他们两个忙的很,家里连个人都没有。”
“这样啊……”
白珩点了点头,转头看向镜流。
镜流靠在渊明身上,似乎根本没听这边的聊天。
“那丹枫呢?最近也很忙吧?”
“还好。”
丹枫摇了摇头。
对于他来说,这些工作量还是能适应的。
而且,他需要再加紧些,毕竟再过一段时间就到了那个日子了,他需要休息。
“渊明。”
“嗯?”
渊明睁开眼,一边牵着镜流的手掌,一边看向丹枫。
“你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我好好的想过了。”
丹枫说道:“我同意。”
“嗯,那就去做吧。”
渊明点点头:“难不成你期望我夸你一句?”
“……不,我就是单纯这么说一声。”
“什么什么?你们两个之前说什么了?”
白珩和景元眼中都涌起浓厚的好奇心。
尤其是景元,他天天和丹枫待在一起,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丹枫和渊明对视了一眼,没有回答。
“什么啊!”
白珩又看向镜流:“镜流流,你知道的吧?他们俩说什么了?”
镜流笑而不语,只是轻轻抿着杯中酒水,一言不发。
白珩郁结,向后靠在应星身上:“你们三个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没有,就是有关于持明族的事情。”
丹枫笑着摇头:“太过繁琐,说出来恐扰了酒桌的兴致,无所谓的事情。”
“这样啊……”
“嗯,没什么大事。”
丹枫耸了耸肩:“比起这个,你和应星在一起这段时间,不会还局限于牵牵手靠靠肩膀吧?”
白珩和应星的面色同时一红。
“……是……是又怎么了!”
应星羞红着脸和丹枫对视:“我们两个细水长流不行吗?”
“搞什么啊应星?”
景元嘴角一抽:“你们两个是小孩子谈恋爱吗,我看那些云骑军和恋人凑在一起的时候也会亲一口吧?”
亲一口?
这三个字就像是一把巨锤砸在应星和白珩的脸皮上,将两人本就薄的很的脸皮锤破,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