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也怀疑过他，就派遣心腹安插在他身边。

我发现这家伙总是会出现在华清市，当时我只以为他是在研究异能病。

可现在看来，不光是异能病，或许在华清市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吸引着他。”

姜适的话，让肖楠北想起了自己和刘博的推论，几乎没经思考就惊呼出声！

“是‘命运’！”

当时刘博和肖楠北分析，之所以兰周舍得用一部分“空间”彻底封印“界”的力量，就是因为对方找到了一张神级异能卡的替代品！

而在华清市正巧就有这份替代品的其中一份！

就在一旁不远的徐峰本还在复活的人群之中，享受着这份喜悦，可听到肖楠北的话，他立刻绷紧了神经，跑了过来。

肖楠北也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引来了徐峰，侧目看去，只见青年双目通红，一副见了仇人的模样看着姜适，恨不得把他活剐了！

“别冲动，他不是害死徐老的凶手，是和平会副会长做的。

不光你爷爷，恐怕曲老也被他害了性命。”

安抚完徐峰，肖楠北让徐峰先去组织人群，随后继续对姜适审问道。

“你还知道些什么，最好一次性都说出来。”

“还有……”

姜适还想对肖楠北说明一下副会长的能力，可一开口的就愣住了。

他才发现，这么多年，除了最开始的几年以外，他竟然对副会长的实力完全没有概念。

“说啊！”

“我……我也不清楚，除了‘空间’是他的异能卡以外，我真的不知道。”

“真不知道？”

见姜适连连点头，那贪生怕死四个大字仿佛就写在他脸上。

肖楠北知道他没说谎，只觉得姜适这家伙活的实在是太失败了。

“那你总归有控制他的手段吧？总该知道怎么能破了他的‘空间’，或者有阻止他发动异能的办法吧？”

“这……”

姜适面露难色，肖楠北就知道又没门路了，不过他并没有彻底放弃，还是打算继续试探姜适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