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模假样的,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薄琛渊不动声色地蹙了蹙眉,指尖拂过她脸颊上的碎发,嗓音低沉,“没什么话想对我说?”
“刚才的事谢谢你。”姜青栀往后缩了缩。
忽地,腰上一片滚烫。
男人如铁的胳膊禁锢住她的腰身,姜青栀疼得脸色瞬间惨白。
薄琛渊敏锐地意识到不对劲,攥着她的手腕将人转了个圈,始终搂在自己怀里,却没敢再碰到她的身体。
紧接着她的后背一凉。
她的拉链被人拉了下来,姜青栀咬了咬唇瓣。
“怎么弄的?”薄琛渊眼底阴郁,看着她漂亮的后背上此刻伤痕斑驳,深深浅浅的疤痕就这么遍布在她的后背上,隐隐渗出血迹来。
姜青栀闭了闭眼,莫名地觉得委屈。
很快又觉得自己矫情,一鞭子一鞭子甩在她身上时她都没觉得想哭,刚才在包厢里被人那么作践她也没觉得想哭。
可这句凶得厉害的“怎么弄的”却使她莫名其妙想哭。
想起这些伤口的来源,她抿了抿唇,脑子清醒过来,此刻还在醉域里,顾淮年还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
她往前走了两步,避开薄琛渊的触碰。
红唇轻启,带着冷漠和疏离,“薄先生,请自重。”
薄琛渊脸色阴沉,眼底阴鸷晦暗地盯着她,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喊她名字,“姜、青、栀。”
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明明两人先前话说的清楚。
甚至可以说两人之间最后的对话都不那么体面。
但此刻一股无名火在他心头乱窜,烫得他整个人都无法用理智来思考。
“后背怎么弄的?”他又问了一遍。
姜青栀抿着唇不肯说,避重就轻,“薄先生,这是我自己的事,不关你的事。”
“呵。”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冷笑。
薄琛渊冷冷地望她,“那关谁的事?你那个当着你的面和别的女人谈情说爱的老公?还是那个看你受侮辱无动于衷的老公?”
姜青栀脸色惨白,后背上的伤扯的她浑身都疼。
再加上被眼前的男人毫不留情面地揭开她的伤疤,她有些累得扶着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