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了,没有带球撞人的感觉。’
不愧是全A王,一马平川的飞机场,雷恩心中吐槽了一下,Saber就这点不行。
众人只是小小庆祝了一下。
小圣杯安全取出,太太的身体状况也基本没问题了。
当然,作为人造人,要想活得更久一点,还是需要德国爱因兹贝伦家更换一些零件,不过这是以后的事了。
老婆不用死,切嗣老爹自然很高兴,但他还没忘记圣杯战争,很快恢复了冷静。
接下来,卫宫切嗣展示出了魔术师杀手极为果断的一面。
没有沉浸在喜悦中,也没和妻子多温存片刻,他立刻让久宇舞弥开着奔驰车,连夜带着太太离开冬木市。
一秒钟都不耽误,立刻让妻子远离漩涡中心。
朦胧的月色下,雷恩一路将她们两个护送到邻城的市中心,才下了车。
初冬的寒风凛冽地拂过冷清的城市干道,深夜时分,月冷星寒,除了一排排路灯,来来往往的车辆很少。
冬木市一带并不繁华。
下车后,扫了一眼略显冷清的街道,雷恩正准备孤身返回,被久宇舞弥喊住了。
舞弥站在他面前,用她那清冷的嗓音说道:
“无铭,拜托你了,至少让他活着。”
这女人依然是万年不化的冰山脸,但她的眼神中带着希翼,企盼和恳求。
即使是面无表情的样子,雷恩也能感觉她对卫宫切嗣那难以形容的感情,严格来说这已经不是什么友情,爱情和亲情了。
那是把对方视作是自己生命中,存在的全部意义的感情。
久宇舞弥的这种眼神和语气让雷恩想到了一个认识的女人,另一个阿克曼。
三笠·阿克曼,她对艾伦就是这样的感情。
雷恩的精神微微有点恍惚,他在蒸汽世界待的时间不长,明明才过去半年多而已。
可往事就像褪色的老照片一样,泛黄而陈旧,带着一丝难言的晦涩。
雷恩第一次正视了面前这个女人:“我尽力,如果我没有倒下,他不会出事。”
“谢谢。”久宇舞弥明显松了口气,十分感激的说道。
相比于和切嗣关系紧张的Saber,她更相信无铭。
雷恩轻轻点了点头,面前这个仿佛没有什么存在感女人,她把生命的全部意义,都寄托在了那个男人身上。
“久宇舞弥”不过是一个护照上的假名字而已。
她只一个是在残酷的世界暗面挣扎的女人。
战乱国家,年幼的战争兵器,毫无尊严的被男兵们侵犯……生活在和平国度的人们,无法想象世界原来可以那样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