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一件事,杨炎俊也是早就已经预料到了,只是让杨炎俊没有想到的是,潘家军这次来得还是真快。
对于王家与潘家的多次飞信联系,他也是劫取了好几次,对于他们的信中内容,也只不过是密切关注。
杨家的一举一动,为了抓住他杨家的把柄,然后好给自己安上一项罪名。
“哈哈!真是想不到,我赵国堂堂的忠勇武皇,竟然举家附身投敌。
好你个忠勇武皇啊,这就是你的全身忠义之骨,实在是可笑可耻之极,没有想到世间,竟还有你这等,公然被信弃义之徒。
想当初你在陛下的面前,是如何的信誓旦旦,你那些豪言状语之词,至今还让我历历在耳。”
杨六郎听到对方的话,当时就气不打一去来,指着对方言起,他杨家为何会走到今天,难道他不会知道?
“” 君是君臣是臣,难道你不懂,这个道理?”实在是太可笑了,当初陛下还真是,看错了他的真面目。
“笑话君是君,臣是臣没错,但有功都不赏,反而明升暗降,这就你口中效忠的明君?”
那今天就休怪本皇,将尔等统统拿下,实相的话就负手相缚,随他等回朝复命。
他也定会保下,他们夫妇子女一命,要不然的话,那就休怪他等无情,不给二人这么多年,同朝为官的情份了。
陈灿话出后,一脸的嘲讽的看着杨炎俊,都在静等着看,杨炎俊到底会作出何种的选择。
与此同时,他和其他的三位同僚,同排一线随时都作好了,一起出手的准备。
八妹当场就脸色不好看,凭什么让她父母负手相缚,天下大义百姓免于战难苦困,那才是合乎民情,这是如今的大势所趋。
“可笑尔等,只不过是一群,坐井观天之辈而已。”
对于杨清惠的这番不客气,并以天下平民百姓的苦困,而义正严辞,不当即所指他坐井观天,气得陈灿差一点就喷出了一口老血来。
“你这小小的黄毛丫头,又懂得什么,你又知道什么,才是天下百姓的危困。
我现在正和你的父亲在说话,滚到一边去,这里现在那轮得到你说话的份,到时候能留下,你的一条小命,你就得感天谢地了。”
之前他也确实是,被八妹气得不轻,这才气不打从一处出,丢失了往日的好脾气,要不是强忍下,只差一点就骂出脏话来了。
别说八妹听到陈灿的话后来气,就连云天等兄弟们也听不下去了,孙云天也没有想到,师叔一家在赵国名气那么的大,原来只是表面的而已。
暗地里竟然还有,暗箭不时的射来,看来这天下,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免不了明争暗斗的出现。
这才开口,道“你们赵国就是经常,爱这样耍嘴皮子的?有什么能耐的话,就全使出来用好了,又何必在此,竟和我们打起了口水仗来。
还竟然以别人的一家子的性命,来相威协起来了,难道说这就是你们赵国,一惯常使用的技俩,和作风不成。”
“黄口小儿,你就是那一连攻克,我赵国八座州城的小子是吧,既然如此相遇,那你就给我去死,免得日后成为我赵国的腐骨之蛀。”
陈灿说出手就出手,毫不留一丝的余地,早就和三位同伴,一直在暗中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