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要不是你i家光福去找棒梗,这事完全可以避免的嘛!”
“哼,我家光福是去找了,但棒梗要是坚决不去,我家光福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啊,不行,要赔就两家一起赔,光我们一家赔,想都别想……”。
众人都在观望着这事的发展走向。
刘海中气呼呼的黑着脸。
看了看,寻思着等会儿回去了吧这俩惹事的熊孩子,好好收拾一顿。
这尼玛,就知道给老子惹事。
“二大妈,我家棒梗还是个孩子,他又不懂事,自然是别人说什么就听什么,我家棒梗打小就聪明,平时多乖的一个孩子,呜呜呜。”秦淮如眼泪噗噜噜的往下掉。
看到傻柱一阵心疼。
“哎哎,我说,一大爷,这事他本身就不怪人家棒梗,棒梗这才几岁的孩子,他能懂什么?这不主动出去闯祸也已经算是不错了,再说了,这玩意是被蛊惑的……”
“昂,二大爷家的刘光福,这今年十五岁了吧,年后都十六了,已经接近成年了,棒梗不懂事,你刘光福也不懂事吗?我告你,你i这是教唆犯,这要是真要较真,少不得的判刑。”
“哎哎,没有那么严重,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至于不至于!”
易中海神色尴尬的说道。
刘海忠“……”
易中海“……”
闫埠贵“……”
良久,傻柱再一次开口。
双手插兜儿,上身一件绿色棉袄。
下身一件深蓝色棉裤,臃肿不堪。
头上抬着一顶火车头棉帽。
此时正值寒冬腊月。
每呼出一口气,都有一股股白雾凝聚。
“不至于?老话说的好,这小时候摸针,长大摸金,孩子啊这玩意儿你得教育得趁早……”
“今儿个这事,责任还是得落在二大爷家,棒梗虽说有错,但主谋可是刘光福。”
傻柱靠在墙根,说道。
“傻柱,这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插什么嘴?给我滚一边去。”二大妈气呼呼的怒道。
“就是,跟你傻柱有什么关系?怎么着,棒梗又不是你什么人,你这管的也太宽了。”刘海忠也插嘴道。
“知道的便罢了,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棒梗什么人呢?”
“可不,,我看啊,傻柱比棒梗他亲爹对棒梗还好,这怎么能能不让人误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