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耽故作恼怒,“不信你试试!”抓起卢氏一只手就塞进了被子里,卢氏差一点把汤药洒出来,琪儿赶忙把汤药接过去。
卢氏粉嫩白皙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琪儿把汤药放回桌上,忍不住笑,身前颤巍巍晃了几下。
刘耽起身就要把卢氏拉进怀里,却听到外面有人通报——刘师爷求见。
刘耽倒吸一口冷气,赶紧松开卢氏自己躺下,卢氏站起身把被子给刘耽盖好。
琪儿赶忙迎出去,把刘师爷请进来。
刘师爷向夫人卢氏问过老爷病情,见汤药放在一边,也不见多少热气,知无大碍。刘师爷并没有离开的样子,卢氏便找了个借口,自己和琪儿先出去了。
刘师爷和县令老爷大眼瞪小眼,刘耽刚才又受了点凉风,忽然打了个喷嚏。
刘师爷悚然一惊,“真受凉了?”
“拜你所赐,病得不轻!”刘耽其实没有表面那般生气。
刘师爷不明所以,看向抱病在床的刘县令,不至于吧。
刘县令当然不会解释,要是真生气了,也不像话,“这两日,他们都会来?”
刘师爷点了点头。
“再然后,还要我亲自上阵?”
刘师爷点点头。
也就是两三个月之后,刘县令又举行了一次庆功宴,算作上次动员宴席的酬谢宴,酬谢宴换了个地方,相对于动员宴的三三两两,参差不齐,清汤寡水,陆陆续续,一直持续了差不多有两三个时辰,累得刘县令几乎晕厥过去,酬谢宴就让人感觉轻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