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住这不行吗?”
韩征撇了撇嘴,忽然一下跳下石台,把老先生吓得几乎神魂附体。
不过这个叫韩征的年轻人已经弯腰捡起了酒壶,酒壶竟然都没摔碎,甚至没有把酒水洒出多少!
老先生也跟着往前跨出两步,往下一看,心中那个悔啊。要知道是这样,就不露面了。
石台下面还有几阶石台,十分陡峭,还被杂草覆盖,不走到跟前,还真看不出来。
韩征那次书院碑林中就领教过老先生的赖皮了,现在老先生还在说谎糊弄自己,韩征有些生气,跳上石台,扭头就走。
“干嘛去?”老先生赶忙喊住。
“当然是回家,留在这里陪你喝西北风啊?”韩征嘴上说走,脚步却停下来了。
“真没喝醉?”
韩征嗤笑一声,就这点酒,没听说过韩不倒吧。
老先生摇了摇头,“躲这里来喝闷酒,有心事?”
韩征忍不住笑了起来,使劲拍了拍身上的儒衫,簇新,一点褶皱都没有。
老先生这才注意到韩征这身行头,笑了笑,“考上秀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