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脸上没什么表情,就是确定一事,不用再等下去了,更不可能进门,韩征求自己进去也不可能了。
那片石台,韩征以前经常去的,就是不再拓字,也不看那片摩崖石刻了,韩征还是会经常去坐坐,有时候,也会带一壶酒,就是带了酒,韩征也一般不会喝。
每次接过一壶酒,老先生虽说嘴上没怎么领过情,但是先生心里实在是热乎啊。
可是,你看,都结了婚过了这么久了,韩征已经很长时间没去过那边了。
看样韩征真把老先生忘了,抛到脑后不管了。
老先生皱着眉,五官挤在一起,愁眉苦脸。
见异思迁!老先生搜肠刮肚,也不过想到这一个词,勉强能扣在韩征头上,什么喜新厌旧、移情别恋、弃旧怜新什么的,可不能用,不合适。
重色轻友?谁要脑子里蹦出这个词,老先生就往他脑袋瓜子上挥拳头,打得他爹妈也认不出来那种,难道世上还有那种重友轻色的人?要是真有,那就很明显,那个“色”分量不够罢了。
都是有老婆的人了,还能怎样?放在嘴边说出来,都不稳当,用实际行动证明就是了。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就更加不行了。一个太心机,一个太傻。想想是谁说的,说给谁听的,说的人如何了,信的人如何了,稍微一想,就能明白。
老先生就觉得韩征有些可怜了。不过,可不用同情,都是韩征他自找的。
不过,要是个甜蜜的负担,可也真好。
老先生表面上叹了口气,其实心中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