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于荣道:“你放心,别人我不敢担保,但小朱那个人,我可以担保,真要出了漏子,我和你一起扛。”
“那我就信你。”
于荣的担保,让布局下了决心。
第二天一早,胡萍从电视台出来,上了采访车。
摄像记者大李见她阴沉着脸,好奇的道:“怎么了,又见着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
记者见闻多,如果没有一颗铜心铁肺,极容易愤怒到爆炸,爆不了,就自己抑郁。
大李三十多了,见得多,不说铜心铁肺吧,基本上也是视而不见了。
但胡萍年轻,二十七八,还有着或多或少的良心,经常见到些特别气愤,而且偏偏还不能报道的事,她就自己生气,大李还就经常开导她。
“今天不是说去采访一个神棍吗?”他问。
“就是那神棍啊。”胡萍气愤的道:“你知道吗,我昨天从一些渠道了解到,那个神棍,其实就是一个工地上扛活的,因为个子高大,扮演了一次关公,就玩起了什么关圣帝君上身。”
“关圣帝君上身,这挺有意思的啊。”大李笑:“这个你生什么气啊。”
“我气的是,一个明打明的骗子,我们的百姓们,为什么就会信他。”胡萍重重的呼了口气,胸膛有一个不小的起伏,胸前那一粒扣子,崩得紧紧的。
大李因此盯了一眼,要是那扣子崩掉……
“这有什么生气的。”大李眼光错开,笑了笑:“老百姓一直是这样的啊,所以说,我们的人民,需要教育,需要引导,有些时候,甚至需要鞭打……”
这家伙老油条了,胡萍闭上眼睛,懒得听他废话。
过了西江,到了林县,林县这边一直在提议,想纳入西河,成为西河的第八个区,因此在基建上投入了不少资金,别的不说,路况是相当不错的。
采访车到城东,找到工地,胡萍先联系了布局。
布局立刻迎过来。
“胡记者,欢迎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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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萍伸出一点指尖跟布局握了一下,道:“布总,我听说,今天这位要开坛作法的朱大师,其实是个农民工?”
布局一听,暗暗叫苦:“记者果然厉害,把朱大师的底细都打听出来了。”
他嘴上却道:“那位朱大师是城镇户口,他算是灵活就业,但农民工嘛,他起码不是农民。”
“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胡萍瞥他一眼,不纠结这个话题,而是尖刻的问:“布总,你是一位成功的商人,眼光应该是比较犀利的,你是怎么会相信他的呢?”
“这个……”布局想解释,却发现一时之间,还真解释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