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小子不会是拐了钱逃跑了吧,他能往哪里跑?”
管荣心中燥火上冲,开了皮卡,就往丁师父家里来。
丁师父是神道,家里倒是搞得好,他老婆在家,见管荣气冲冲的往后院闯,忙拦着道:“当家的在作法呢,管师父你稍等一下。”
“走开。”管荣这也火了,直接一把拨开她,到后院,院门栓着,推两下推不开。
管荣怒了,大叫:“姓丁的,丁卯,开门。”
叫两声没应,他更怒,他是道术之士,手上有功夫,一记劈掌,劈在门上,那门栓竟在里面断了。
管荣冲进去,却见丁师父趴在香案上,整个人身上,凝着一层冰,就仿佛倒春寒冻死的一条虫子。
“丁师父?”管荣大吃一惊,走近一看,丁师父那张脸,血流七窍,却又冻成血条,两眼圆瞪,一脸惊恐。
“啊。”
管荣给他这个样子吓得倒退两步,心下也怦怦跳。
丁卯婆娘也跟进来了,这一看,更是尖叫起来:“当家的……来人啊,当家的给煞死了……天杀的啊,我就说这种神神鬼鬼的要少弄,会遭报应的啊……”
她这一叫,家里人全来了,四邻也轰动了。
管荣一看不对,悄无声息的溜了。
管荣到外面,立刻给沙和平打电话:“大师兄,丁师父死了。”
“丁卯死了,怎么回事?”沙和平讶问。
“反煞。”
“反煞?”沙和平吃了一惊:“你确定?”
“我确定。”管荣道:“大师兄,我过来,仔细跟你说。”
细节,他不肯在电话里说了。
沙和平在西河,管荣过去,找到沙和平,把细节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