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见林平静地道:“以你丁大小姐的家世和滔天背景要收拾区区一个木见林何足道哉,但我不怕,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我己经做好了随时被死亡的准备。”
丁阳坐回座位上,轻轻叹息道:“何必呢木见林,我已经给你出路了,是你不珍惜,你可以一条道走到黑,那你的家人呢?你就不为你的家人想想?”
木见林最别人拿家人的性命威胁自己,他端起桌上的酒往丁阳脸上泼去,怒吼道:“你动我家人试试,我会让你血溅五步。丁小姐,你也是在官商两道混了这么多年的人了,说话做事如此上不了台面,看来是我高看你了!”
丁阳立即懵圈了,她万万没想到木见林会往自己脸上泼酒,活了三十多年,有谁敢这样对她?
丁阳盯着木见林足足看了一分钟,面上的表情由无比愤怒渐渐的变化成平和恬静,她缓缓伸手擦掉脸上的酒渍,笑道:“三十多年了,我从小到大都是高高在上,和我交往的人没一个敢这样对我,你是第一个,有血性,我很欣赏你。”
木见林以为丁阳会大发雷霆,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没想到丁阳能将雷霆之怒转为和惠风和畅。
“对不起丁总,刚才我不应该那么粗暴,擦擦吧!”木见林抽了两张纸巾递给丁阳。
丁阳接过纸巾往脸上擦了几下,说道:“我也没想到刚进入话题就弄出这种对峙阵仗,真是见笑了!”
木见林想了一下,说道:“丁总,感谢你今天的盛情款待,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木见站起身准备往外走,只听丁阳道:“木书记,你不会把一个己醉酒的女士丢在这里吧?我真的是喝多了,现在根本就走不动。”
“丁总说笑了,你这么大的人物,随便一个电话会有人排着队来接你,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木见林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包房,当他正准备下楼时,只听见包房中传来一声闷响,像是人摔倒在地时弄出的声音。
木见林返回包房门口掀起帘子,只见丁阳摔倒在地上,她伸手拉着椅脚使劲往上撑,却怎他也站不起来。
木见林忙上前将丁阳扶起来坐在椅子上,问道:“怎么会这样?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丁阳脸涨得通红。
“我看这个闵小柔不称职,把你丁总丢在这里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