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这辈子他只做阿月的爷爷,
如今便是欺负人又如何?
自家拿命拼来的权势,不用白不用!
于大人极力压制着自己抽搐的嘴角,就说国公爷您护犊子就护犊子,咱能不这般明目张胆不?
这不整的自己这个判案的,都成了趋炎附势的小人一般了吗?
还以势压人?够不够?
这话问的,他能说够够的了吗?
“够......不不不,国公爷您这怎么能叫以势压人呢,您这明明是一片慈父之心,再说,
这事吧,它虽然没有先例,但先例是用来干嘛的,那不就是让吾辈这等为民做主的官员开创的吗?这和离之事,本官判了!”
与其说是在安慰别人,不如说是在为自己找补的于青天越说就越是觉得咋这么有道理呢?
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此事定了性!
瞧瞧瞧瞧,这态度转变的哟!
若说是谄媚吧,
估计谄媚都不见得能认!
而自打镇国公出现就没敢再放半个屁的忠义伯那脸也不知是气的还是臊的,
这也就是没啥基础性的疾病,
要不,
这关系断不了不说,她估计还得丧父!
沈玖月心中腹诽着的同时那看向自家爷爷的眼神则是带着探究的大量。
这老头儿今个是转性了不成?
什么时候这般小打小闹的场面都会巴巴的往前凑了?
这......
还是自己那个大公无私的首长爷爷吗?
镇国公也就是不知道自家孙女的吐槽,不然......不然也没法。唉,打不得骂不舍的就这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