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是忘带了吧,这才几分钟。”梁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在三分钟以后,姚胜海又经过了这个摄像头。
仍然没有回去拿水杯,手上好像还拿着什么,只是从摄像头的角度看不清楚。
“作为一个经常和胆大的记者朋友打交道的可怜人,我用我仅有的应对经验判断……”梁安啧啧有声,“这人行动迅速,不符合外表的相当‘活泼’,应该在这附近干了一些‘好事’。”
他的直觉并不算特别敏锐,但总也和正确答案相当接近。
然后,再过了十分钟左右,姚胜海才最终离开,先去拿了自己的水杯从出口处返回了观众席。
这次进出接近开水器的时间很短。而开水器只有一个,大多数情况都有人在排队等候装水,姚胜海断然不是在这段时间排队装好的水。
“也就是说,他一开始就装好了水放在这里,然后的时间里都有可能被人下毒——当然,这种可能性建立在毒下在水里的情况下。”
梁安话不说死,就这么在这里做出结论。
如果要验证,其实也不难。
每一个经过监控的人都是目击者。而其中和姚胜海一样携带水杯的人更是如此。只要在附近看到了这个水杯,才这么几十分钟的时间不可能没有确切的印象。纵使现在的人大多更倾向于直接购买饮料或者瓶装矿泉水,但毕竟是贩售机中冰凉的饮料,并不适合有节俭习惯的人和讲究健康的人。
于是,这个任务又被交到了麻烦事一大堆的陆遥手上。
毕竟确实就她一个在人群的附近。
陆遥也正好有些事可以顺带处理,她一边在人群中对照着监控中可能证人的照片寻找询问的对象,一边琢磨着该怎么处理自己刚刚得到的那个名字。
被害者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