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发电的,我大概看过了——虽然我不知道什么型号不型号的,但长得可疑的东西我都检查过,不像有用。”温宜廷扭头过来,瞟了他一眼,“听上去,赵叔很懂?”
视线对上这位跳脱到甚至比较亲和的长辈,他倒是表现的颇为淡漠。
“哪里哪里,以前给人开过而已,专职专用了小半年呢。”赵翼呵呵一笑,“也就是咱们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要是在我家附近我还能窜回去给你拿个证过来。看这吃水线的位置,我估摸着咱们应该是能全部坐上去没错。”
这样看来,他丰富的个人经历倒也不像是不务正业和完全的吹牛。
“也就是有可行性?”
“这当然不行啊!”赵翼一拍大腿,慷慨陈词,“你们也不吸取教训!”
赵蔷倒是疑惑了,“什么教训?”
赵翼精神奕奕,神神秘秘的屏蔽了带娃的李丰年,拉了几个人走近,小声开口。
“万一要是有个炸弹埋在里头,等着什么时候引爆,咱们不是全凉了吗?你们年纪不小,就没有一点求生欲?”
温宜廷倒有些无语,“这么说,我们都住在一栋楼里,要是真有炸弹炸了,不还是一个也跑不掉?”
“也不能保证随时人都到齐吧。”赵翼一咧嘴,“咱们这么多有志青年,一不小心查到点什么不就把凶手反杀了?”
他俨然把自己也列入了“有志青年”的行列里。
“话不能这么说。”赵蔷一歪头,“不就是痛快点死和不痛快的区别吗?我觉得如果真的只是有人想拿了人命,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
她还在思考,却听见一旁安静最久的人清了清嗓子。
“也许并不是大费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