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师母被人跟踪不只有一次……这事您应该清楚。在案发前一个礼拜,宋队的出勤记录里有一条和她在一支队当时的搭档对不上号的内容。同一天师母所在的单位报警说抓住了一个小偷,说是两位热心人士鼎力相助做好事不留名。那天您在休假,但第二天就去揪出了那位‘小偷’运毒的案底。这可比在保密单位小偷小摸的罪要大,他至今还待在牢里。这起案件的前后,不出意外的话,宋队和您的参与度都比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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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安就差戳破最后一层壁障,说出到底是哪两位“热心人士”明明是捉贼却搞得像做贼,悄悄行动背着所有人暗自拆了招。
“这个世界上确实有很多事情解释不清。”王海摸了摸下巴,“比如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你能心安理得到现在还叫林敏师母,却至今不好意思叫我一声师父。”
梁安的脸皮已经培养的足够厚,因此不为所动,过了不久停下了车。王海转眼一看,这地方他没来过,但也在情报交换中知道了一些信息——正是被顶替了身份黄嚣的住址。
“我还留了一些东西在这。”梁安解释,“配合言致远后来给我的资料,宋队案子的真相起码可以得到一个结果。”
他把一份文档传到了王海的手机上。王海定睛一瞧,眨了眨眼有些纳闷,“这是恬乐公园的公共活动申报表?虽然是在案子当天发生的,时间也差不了多少……但这地方距离桑景大厦得有两公里吧,能有什么关系?”
王海能立刻辨别出场地之间的距离是理所当然。在离开市局之前,他人送外号昱州市局“活地图”,是彻头彻尾的地头蛇,出生长大的时间几乎和昱州市城市建设的时间重合,闭着眼睛都能说出是那条街那条路,据说上学的时候赚外快都靠的是体力活——专门承包滴滴打单车服务,骑坏了三辆自行车。
梁安点了点头。
“我有一个大胆的推论需要您帮忙证实。发现了这件事以后,我就已经确信:我能拼凑出这起案件的最后一块拼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