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客厅内。
挂在墙壁上的古董钟表,突然停止了转动。
时间停止了12:00,指针再也没有往前转动那怕一下。
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压抑感,弥漫了开来,从古董钟表里浮现出了黑色的雾气,以及密密麻麻的细密丝线。
仔细看,那些丝线充斥着整个心理咨询诊所,所有的角落都没有放过。
沙发,电脑,一切的一切,都被丝线穿过,成为了它的一部分。
挂在古董钟表旁边的装裱柜也是一样,唯独被关在里面的安娜贝尔没有被丝线穿透,它瑟瑟发抖,疯狂的撞击着装裱柜的门。
可完全没用。
当时杜维还拥有那张代表着赌局的小丑牌的时候,和它赌了一局。
作为输家,安娜贝尔付出的代价是永远被关在装裱柜里。
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它根本出不来。
但这一刻,古董钟表的异变,却造成了一些麻烦。
那些黑色的细密丝线已经将装裱柜覆盖在内,向着里面延伸进去。
它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却又没有任何发现,因此变得格外狂暴。
整个心理咨询诊所内的一切,它都想要去探寻。
一旦被那些黑色丝线触碰到,极有可能发生非常诡异的事情。
最起码,安娜贝尔的表现可以证明这一点,它恐惧到了极点,只想逃离。
而不符合逻辑的是。
杜维在做梦之前,本该是站在古董钟表面前的,可现在整个客厅里却失去了他的踪影。
他消失了。
……
另一边。
思科林市通往纽约市的公路上。
十来辆黑色高级轿车正在疾驰着。
汉尼拔等人坐在车上,那些邪教徒怀揣激动和狂热,向着目的地进发。
“天亮之前,我们就能赶到纽约市。”
“这一次,我们绝对不会失败。”
“那个男人的身体,将会成为神降临世间的媒介。”
“所有人都将记住神的名字。”
邪教徒们激动的身体颤抖,她们已经分为了两队人,一队人将镜子带回欧洲,一队人则在汉尼拔的带领下前往纽约。
而汉尼拔却笑得越发开心,他微微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诡谲的异样。
作为恶灵杜维的同类。
他期待着解放它的那一刻。